與其受那些蠢貨的氣,不如自己站在山巔!
她說的太有道理了,南宮寒熙啞口無言。
霽月挑了挑眉,不肯善罷甘休。「怎么?我說的不對?」
南宮寒熙無奈的笑了笑,「你美,你有理。」
霽月這才轉怒為喜,笑眯眯的說道,「算你識相。」
紫衣侯看不下去了,忍不住插嘴,「霽月,你覺得誰是主使者?」
霽月想了想,光是懷疑對象就能列出一張長長的名單。
「不好說,什么人都有可能,沐桐可是香餑餑,不管是刺傷他,還是將他控制起來,都有好處。」
紫衣侯微微蹙眉,就該將人滅了,永絕後患。「等他傷一好,就將他打包送走。」
霽月點了點頭,「嗯,我正有此意。」
卧室中躺著不動的沐桐長吁短嘆,神色郁郁。
一道身影沖了進來,沐桐定晴一看,頓時打起精神,「半秋,你怎么回來了?」
半秋的臉色一紅,眼珠轉了幾轉,「主子命你留下來照顧你。」
沐桐信以為真,有些後悔把霽月想的太壞了。「霽月真是善解人意,是個好妹妹。」
半秋坐在床邊的椅子上,拿起一個桔子剝皮,「你只會嘴上說說,一旦有個風吹草動,或者別人在你耳邊說上幾句,又要跟主子作對了。」
他呀,耳根子太軟,這是大毛病。
沐桐苦笑一聲,不管來多少回,他都是輸家。
「我哪是她的對手?我可不想找死。」
大家的耐心是有限的,沐霽月也不例外。
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,每錯一次,就磨去一份情誼,到最後,什么都沒有了。
到那時,就是他的死期!
半秋有些意外,原來他也懂這些道理啊,不容易。
「知道怕,還有救。」
她扯了一瓣桔子往嘴里塞,吃的津津有味。
沐桐見狀伸出右手,半秋給了他兩瓣,他身受重傷,這個不能多吃。
沐桐心中大為欣慰,「你呀,嘴硬心軟,眼晴都腫了,拿冰塊敷一敷吧。」
半秋惱羞成怒,惡狠狠的瞪他一眼,「我是被風吹的,小石子進了眼晴里。」
沐桐嘴角含笑,沖她招招手,「過來。」
「什么?」半秋坐著不肯動。
「過來,我幫你吹吹。」沐桐見她還是不動,沒有了耐心,一把將她拽過來,輕輕吻上她的眉眼。
溫熱的氣息拂在眼皮,輕如蝶翼的吻如三月的細雨,打在半秋的心田。
她瞪大了眼晴,錯愕不已,一顆心跳的快吐出來了。
半響後,她才反應過來,猛的彈跳起來,「啊啊啊。」
她的尖叫聲太犀利了,外面的侍衛沖了進來,兩太醫也沖了進來,緊張的問道,「出了什么事?」
「那個……」半秋滿面通紅,雙手捂著臉,慌亂不已,支支吾吾的說道,「有老鼠。」
一名侍衛嚇了一跳,他也怕老鼠,「什么?老鼠?在哪里?」
半秋的小手胡亂一指,「跑出去了。」
這可把沐桐逗樂了,「哈哈哈。」
怎么就這么可愛呢?他太喜歡了!
他一定要娶到她!
半秋羞惱成怒,「不許笑!」
笑個屁啊,他非禮她啊啊啊!沐桐強忍著笑意,一本正經的說道,「來,我們繼續吃桔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