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談之間,透出對恩師的崇拜之情。
造船?沐霽月愣了一下,聽上去像工程師,「這么厲害,有機會一定要介紹給朕認識。」
雲喬喬攤了攤手,「他呀,出海去了。」
蘇琳琅已經猜到了幾分,「出海?去哪里?」
如果有機會的話,一定要見見。
雲喬喬一臉的遺憾,「他說要下西洋,環游世界,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。」
她也好想去啊!
要是沒有東方澤天的話,她肯定跟著恩師坐船走了。
東方澤天的眉頭一皺,本能的不喜歡那個男人。
誰讓在喬喬心里占了很重要的位置呢。
「下西洋?」這是沐霽月,眼睛瞪的老圓。
「環游世界?」這是蘇琳琅,震驚萬分。
兩人不約而同的出聲,神情都怪怪的。
兩人相視一眼,面面相視,也是同鄉?
她們的表情太奇怪了,雲喬喬忍不住問道,「怎么了?有什么問題嗎?」
「沒有。」
「沒有。」
又是異口同聲,反應特別古怪。
雲喬喬看看這個,看看那個,滿眼的迷惑。「你們倆有點怪怪的,好像哪里不對勁。」
東方澤天輕輕捏捏她的手,笑著說道,「你呀,這么實誠不好,看破不說破。」
「好吧。」雲喬喬小聲嘟囔,神神嘮嘮的。
蘇琳琅提起了正事,「女皇陛下,刺客一事可有頭緒?」
「這……」沐霽月皺起眉頭。
一道聲音在門口響起,「已經有了。」
沐霽月眼晴一亮,「抓到人了。」
這速度挺快啊。
南宮寒熙一身勁裝,俊朗不凡,大手一揮,「將人帶上來。」
一個身穿盔甲的男子被押了上來,沐霽月一看到他,臉色變了幾變。
這是守宮門的一名小頭目,叫孫少繼,平時不怎么起眼,本本分分的,很講義氣,跟很多宮中侍衛關系都不錯。
孫少繼鼻青眼腫,看著很狼狽,「陛下,臣冤枉啊,臣什么都沒做,南宮世子非要將罪名扣在臣頭上……」
他一上來就跪下喊冤,喊的很大聲。
蘇琳琅和東方澤天涼涼的看了一眼,都不說話。
沐霽月是過目不忘,見過一次的人不會忘記,她記得這個守門的侍衛,很久以前就守宮門了。
怪不得宮里不太平,有這么一個人在,注定太平不了。
這種人看似不起眼,卻對宮里的一切了如指掌,還能自由的出入宮庭。
恐怕以前的事情都有他的手筆。
「他還什么都沒說呢,你急什么?若是清白的,誰都不能將臟水潑到你頭上。」
她嘴上說的很公正,但,對南宮寒熙的信任早就認定了這個罪魁禍首。
不過,不管什么樣的人,她都會給一次機會。
她看向南宮寒熙,「說說。」
孫少繼很想說話,但看了看沐霽月,硬生生的忍了下去。
南宮寒熙眉頭緊皺,「這是先皇的人。」
他挖出這個人時,也經常的震驚,幾乎不敢相信。霽月愣了一下,「呃?那廢物也有親信?真不可思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