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懂的東西很多,不比他們差,有些知識他們還不懂呢。
雲喬喬神情坦坦盪盪,「我師傅會解剖。」
「什么?」有些人沒聽懂。
雲喬喬換了一個說辭,「我是說會驗屍,不論什么樣的死因都逃不過他的眼晴,我從小看到大的,學會了點皮毛。」
一邊的仵作終於發聲了,「如意縣主的話沒錯,這不是吊死的,死因是後腦勺被一根銀針刺入。」
他高舉著一根銀針,神色肅然,這是被殺案。
姓吳的官員神色復雜的說了一句,「你果然很厲害。」
「這是常識。」喬喬是辣么淡然,卻讓身邊的人都僵住了。
這樣的常識,他們都木有。
姓吳的官員還是表懷疑態度,「那么,真凶是誰呢?如意縣主是有這個嫌疑的,他得罪了你,你又有高來高去的手下,想弄死一個人不難。」
雲喬喬一臉的無奈,隨口說道,「照你這么說,韋家得罪了我,我是不是該屠他滿門呢?」
姓吳的官員嘴角抽了抽,好囂張,讓人不舒服。
「話可不能這么說,雲少爺屢次得罪你,你暗恨在心,完全說的通。」
這話喬喬不愛聽,沒有證據,隨意猜測,有誤導之嫌。
他們到底有什么化不開的恩怨,要這么不遺余力的害她?
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眼中閃爍著懷疑的光芒,「你知道查案的幾大要素嗎?這也是一個常識題。」
又是常識,吳官員的神情僵僵的,臉色很不好看,「……我不清楚。」
喬喬是故意的,丫的,他這態度不得不讓她懷疑,他被買通了。
他背後站著誰?韋家?韋家還有一個安國公,暫時還完不了。
而雲家呢,當家人被關,當家主母當庭廣眾之下受辱,沒有能作主的人。
到底是誰呢?這是個好問題,值得她好好研究。
「你的臉色很難看,是不是心中怪我讓你難堪?」
這話說的太刁鑽,就算吳官員這么想,也不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承認,更何況面前的人還站著他老大的老大。
「沒有,我沒有這么想。」
他的臉漲的通紅,一副受了極大羞辱的樣子。
他帶來的衙役面有不滿之色,對雲喬喬很不滿。
你是名門千金,從小學的多,但拿來顯擺就不好了。
他們雖然出身不高,但也是有骨氣的。
雲喬喬挑了挑眉,這官員也是個厲害的。
她微微一笑,笑的如沐春風,「對我來說是常識,不過人跟人是不一樣的,你不用覺得丟人,輸給我不算什么。」
就是拿來打擊人的,誰讓他這么討厭呢。
刑部尚書看的清楚,嘴角抽了抽,這丫頭一點都不能受氣。
「如意縣主,你不適合安慰人,你還是直說吧。」
這一次雲喬喬沒有賣關子,直接說了出來。「一般來說,真凶是既得利益者,什么意思呢?除非是瘋子才會不管不顧的殺人,一般人都是有跡可巡的,誰得了好處,誰的利益最大,嫌疑就越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