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四章 動手(1 / 2)

「小秋,不錯啊,倒像是在冷陽峰上賺著靈石了的!」

塗老三斜靠在奢華的軟榻上,享受著左右美艷侍女的服侍,醉眼朦朧地說道。

「三哥玩笑了,即便不賺靈石,請三哥一回,也是應當應分的。」

秋刀鳴笑道。

塗老三大笑,「會說話,我看你卻是越來越順眼了。」轉頭對悶悶喝酒的紫袍青年道,「二哥,都過去了,何必悶悶不樂,如今看來,卻是因禍得福,好事一樁。」

紫袍青年擺擺手,並不答話。

長臉青年道,「老三,你是當局者迷,哪知道二哥這回下了多大血本,才磨平貪狼的破事。雖說引得各方對那姓許的都生了意見,可姓許的算什么玩意,值得二哥家的這些本本錢?因禍得福,虧你說得出來。」

塗老三老臉一紅,推開正給他喂水的美艷侍女,蹭地坐起,瞪著長臉青年道,「老費,姓許的真的還入不了你的法眼。設若讓他成就陰尊之位,就憑他的天資,你果真以為能勝過他去?」

若非其中牽扯到紫袍青年,塗老三早就破口大罵了。

長臉青年道,「少扯沒用的,陰尊之境,各有緣法,誰說感魂中期強,入得陰魂還能遠勝同儕,不說別的,那小子即便入了陰魂,老子也懼他,何況,他如今連地魂符都不知去何處求,求不得地魂符,便參加不了恩科,拖上個三五年,費某的修行又該精進到哪一步,豈是姓許的能夠比擬的?」

塗老三被頂得下不來台,秋刀鳴趕忙打圓場道,「不說這些令人不快的了,今日聚會,卻是慶賀三哥和費哥成功進階陰尊之位,小弟無以為敬,自干三杯。」說著,端起玉盞,連盡三杯。

陰尊之位,對旁的感魂中期修士而言,無疑是一道天塹,要想跨越,往往需要畢生的努力。

而對塗老三,老費這種公族子弟而言,只需在族群中稍稍出挑,就能等待這個機會。

何況,恩科在即,兩人入選了名額,族中自會策略性傾斜。

在族中勢力的運作下,二人輕松抗過了陰劫,跨入陰尊之位。

力量的爆炸式上漲,才讓老費對許易在擂戰上的表現,並不以為然。

在他看來,一步之差,便是天人之隔,螻蟻就是螻蟻,再強壯的螻蟻,還是螻蟻。

卻說,秋刀鳴打個圓場,滿場氣氛稍稍緩和。

滿以為話題會偏轉,孰料繞了繞,又回到了原點,依舊和許易相關。

「姓許的八成參加不了恩科了,你們說,到時候誰會補上。」

「我看沒這么簡單,姓許的不是善茬,豈會輕易放棄,依我看,弄不好他就得委身哪家豪門,做個家奴。就憑他的天資,我敢說有的是大人物想招攬,此刻無人動作,不過是嫌姓許的是個麻煩,收益和回報不成比率,倘若姓許的拉的下臉,甘願為奴為仆,定然有的是豪門願意收留,如此人物,一旦成就陰尊,便是家族一大助力。」

「話不能這么說,就憑姓許的狂態,他會為奴為仆,笑話!」

「那可不一定,修行路上,什么離譜的事都有,何況,那可是陰尊之位,境界和臉面之間,如何選擇,嘿嘿,不用某多說吧。」

此話一出,爭辯立止,紫袍青年端起酒杯一飲而盡,長身而起,「小秋,我還有事,先走一步,告辭,對了,酒的滋味還是差了些,回頭去我那里拿兩壇!」說完,騰身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