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昌明遲疑片刻,說道,「人在第三監房,你們去辦手續吧,孫某就不奉陪了。」
說罷,孫昌明徑自離開。
他既不願給許易背鍋,也不願別人在第一都耀武揚威,事情處理完,索性也隱去。
「姓孫的這小子,趙某記住了。」
趙公子看著揚長而去的孫昌明,對關山說道。
關山心累無語,催促趙公子趕緊去辦手續。
半柱香後,關山和趙三公子來到了第三監監房處,對著空空如也的監房,趙三公子直發愣,半晌才叫道,「人呢,熊久奎人呢,他姓許的敢犯禁法,私囚人犯?」
這一折騰,又是許久,待得孫昌明再被找來,又過去了半柱香。
不待氣急敗壞的趙三公子問出,關山道,「老孫,用傳訊珠問問,問問許都使到底在哪兒,這可不是小事,人犯不在監房,沒了蹤影,這可不是小事。」
孫昌明無奈,只好催動傳訊珠,那邊立時就接通了。
關山示意趙三公子不要出聲,卻聽孫昌明道,「許都使,您在何處?」掃了趙三公子一眼說道,「三監房的犯人呢?」
關山瞥了孫昌明一眼,卻聽傳訊珠傳來聲道,「熊久奎正隨我協助辦案呢,我現在在城南,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說?」說完,便斷了聯系。
頓時趙三公子面上的青筋直綻,仿若怒龍,蹭地一下,騰出天際。
關山立在原地,問孫昌明道,「老孫,許都使很重用你嘛。」
孫昌明直視著關山道,「關都使,別忘了自己是掌紀司的!」說罷,徑直去了。
關山呆立原地,半晌,冷哼一聲,「難怪你干了半輩子副都使。」
………………
趙三公子沖進城南宅子的時候,許易正領著熊久奎從正堂出來。
寬闊的院內,兩排玄衣甲士如戟而立。
趙三公子大喝一聲,「姓許的,你到底想干什么!」
「你是何人,這里與你有何關系?」
許易冷聲喝道。
趙三公子恨極欲狂,「姓許的,別他娘的揣著明白裝糊塗?你吃了雄心豹子膽,敢帶人私闖老子的宅院?」
「原來你就是趙炳坤!」
許易驚聲說道。
「正是本官!」
趙三公子怒道,視線陡然落在垂頭喪氣不敢直視他的熊久奎身上,傳音道,「熊九,你他媽的找死,敢賣老子?」
熊久奎傳音道,「三公子,我,我……反正事情不像您想的那……」
「行了,姓許的到底搜到了什么?」趙三公子一邊傳音,一邊死瞪著許易,和他周旋。
熊久奎傳音道,「公子您放心,您在城北和其他的事兒我都沒說,姓許的也不是非要和您……」
傳音至此,許易大手在熊久奎脖頸處一捏,熊久奎就此陷入昏睡。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