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零五章 心灰意冷(1 / 2)

胡院使連真靈圈都沒修出,在許易手下,根本無一合之力。

許易雖無關於神念的功法,單憑神念挪移超過馭電訣的速度,論遁速,自是遠遠勝過了胡院使。

轉瞬,胡院使便被他拿住大椎穴,擒進廳來。

「韓司座,姓胡的幾次三番辱罵於你,乃是以下犯上,此等賊子,若不嚴懲,我掌紀司之威何在?下官建議,先收押,爾後,再行文夏長老院,剝了他這身官皮。」

許易開門見山說道。

韓學道滿目冰雪地看著許易,心中說不出什么滋味,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只落入蛛網的小蟲,漸漸地被這蛛絲一點點地纏緊,束縛,再無動彈之力。

的確,事已至此,他能說什么?

掌紀廳那邊的報告,他已經打了,徹底上了許易的賊船,這會兒,看姓許的收拾胡院使的手段,哪里是為他韓某人出氣,分明是逼著他韓某人納投名狀。

忽的,許易略略放松了擒拿,胡院使口舌一開,瞪著韓司座,射出怨毒的目光,破口喊道,「韓學道,你瘋了,是真瘋了,出爾反爾,今後淮西官場,沒你容身之地。連我你也敢動,夏長老會放過你?你韓學道是自尋死路,跟著姓許的瘋子學,我看你哪天死!抓我,行,你們敢抓我,有種就別讓我胡某人出來,我倒要看看你們掌紀司是否真的生著鋼牙利口,連姓胡的也吞得下。」

啪的一聲脆響,胡院使臉上又挨了一下,「姓胡的,你也太目無上官了吧,在我們掌紀司,你還敢狂,真當律法是兒戲。」

胡院使一口老血噴出,氣得哇哇直叫,「姓許的,但叫我胡某人從掌紀司走出去,你就等著,等著受死吧。」

胡院使已是急火攻心,處在瘋狂狀態。

說來,他的地位實在不在任何一司的副司座之下,尤其是身為夏長老院的正院使,他本身就是夏長老的化身,所到之處,無不恭敬以待,長期身居高位,胡院使的心氣,已高得突破天際。

如今被他眼中不入流的小人物許易擒在掌中,抽打著耳光,如此奇恥大辱,幾要燒得他昏死過去。

「行了,將此賊拿捕入獄吧。」

韓學道心煩不已,揮手說道。

「得令!」

許易微微一笑,撤了界障珠,喚來隨侍,令其頭前領路,卻是親自將胡院使押入獄中。

一炷香後,許易才轉回。

韓學道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,「許易,事已至此,你想干什么,總該告訴韓某了吧。」

如今,他真和許易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,偏偏主動權還不在他手中,想想他都覺得窩囊。

許易道,「沒什么想干的,一句話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還是那句話,由許某在頭前戳著,我沒死之前,絕牽連不到你韓大人。」

韓學道聽這個比聽什么保證都覺心安,實在是他太知道許易這家伙的折騰勁兒了,要把這家伙折騰死,他還真想不出,誰有這個本事。

「不過,韓大人,咱們捕了姓胡的,是不是該走流程了。」

許易提醒道。

韓學道只覺頭皮一陣陣發緊,啞著嗓子道,「真要給夏長老院行文,姓胡的是粗人,不知道天高地厚,我看給個教訓,也就差不多了,何必如此針鋒相對。」

他是真提不起勇氣得罪一位長老。

許易道,「也罷,就放了姓胡的,姓胡的定然會體諒韓大人的好意,到了夏長老處,想必也定會替韓大人多多美言的,夏長老海量汪涵,必定也會原諒韓大人……」

「夠了!老子不管了,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。」

韓學道近乎嘶吼道,「劉權,劉權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