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諸君且悠閑,且悠閑,不必理會我等,我們到此實有公干。」
蘇劍庭笑道,「這不是為了配合徐教員完成一篇定文,必須要建一個平衡的五靈之力,前幾日查探了,這里的山氣頗為契合。諸君自管享樂,不必理會我等,我等自建便是。」
說話兒,蘇劍庭等八人已經飄騰到了近前,蘇劍庭面色一變,指著那處新設好的陣旗,「這是怎么回事兒,還請張兄為我解惑。」
張君越抱拳道,「不巧不巧,我等也看重了此地,先在此處建了這五靈平衡之地,諸位還是換個地方吧。」
蘇劍庭皺了皺眉頭,「張兄,諸君能不能打個商量,實在是徐教員的定文非同小可,耽誤不得,而且時間上也來不及了,我們那邊的葯劑,馬上就運到了,若是耽誤了,損失不小。張兄和三十六房的諸君若是給我南學社這個面子,我南學社必定感激不已。這里有些資源,便贈予諸位,還請諸位賣這個面子。」
說著,拋過一枚儲物環來。
張君越接了,神色復雜,思慮片刻,道,「罷了,罷了,你蘇兄開口了,我們三十六房,也不能駁了你的面子,何況還有個南學社,又事關定文,咱們就退這一步。」
「南學社是學員中的優秀團體,已經能參與到定文的撰寫中去,實在令人驚嘆,咱們三十六房讓靈地與南學社,也是我等的光彩。」
副房長齊輝朗聲道。
三十六房中,本來有人要反對,齊輝這一表態,便成了板上釘釘,反對的話說出口來,除了得罪人,注定於事無補。
因為各房房長的權力實在太大,若三位副房長中,再有一位力挺,則該房長便能輕松力排眾議,底定局面。
當眾駁房長的面子,需要極大勇氣,何況,再加上一個聲威赫赫的南學社,出頭的成本實在太高,何況,也改變不了什么。
「正是,正是,南學社既然開口了,咱們必定要辦的,不過,下回咱們三十六房若是有誰向南學社遞了申請,貴學社可別忘了今日之情啊,哈哈……」
有一名副房長佟普半是玩笑,半是暗示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。
至此,此事似乎再無轉圜余地。
鐵大剛怒極,幾次想要發飆,都被孟晚舟、段天岱、蔣飛三人死死攔住。
蔣飛的一句話最為管用,「舍長都沒動呢,你瞎咋呼什么。」
鐵大剛這才安定下來,幾次傳音許易,只得到倆字回應,「看戲。」
「哈哈,好說,好說,諸位如此高義,他日,我南學社必有一番心意。」
蘇劍庭高聲笑道。
張君越沖蘇劍庭一抱拳,轉身行到三十六房聚集地,趾高氣昂道,「行了,再換個地方,蔣飛你不是會望氣么,再尋一處便是。」
他話音方落,一人朝那五靈平衡之地行去,青衫落拓,不是許易又是何人?
「許易!」
張君越暴喝一聲,「給老子回來,你做什么妖。」
許易頭也不回地道,「房長大人勿急,既然這塊地,咱們不用了,陣旗是不得取回來。」
「我看你他馬是不想在南院待了,忘了自己身上還背著大過!」
張君越暴跳如雷,被一個踩進泥里的綿羊跳起來啄一口,不疼,但分外丟面子。
「原來你便是許易,有性格,但我不喜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