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五十章 一言殺人(1 / 2)

那些人才被倒出,便被縱橫的靈氣,斬成了肉塊,墜入海中,如白集子的那根頭發一般,攸地被微微皺起的波濤吞噬。

血肉墜入海面,波濤果然平息了。

武修甲大笑,「還是老海客的招術管用,海祭一說,果然大有其理,哈哈……」

眾人皆笑,繼而,又皆稱贊秦空准備周全,除了許易,無人感覺不適,似乎適才斬殺祭海的不是人類,而是兩腳羊。

「這是一群修行修得沒了人味的家伙。」

許易心頭冷笑,感知全面放出,暗道,狗屁有用,該來的還是要來。

「怎么,夷陵小輩覺得秦閣主做得不對?緣何獨你不表態?」

童新武冷笑道。

許易道,「不知我是燒了童兄家的房子,還是撅了童兄家的祖墳,惹得童兄這般針對。」

童新武勃然變色,「小輩,找死!」

「啊呀!」

許易忽地怪叫一聲,神態慌張到誇張。

童新武看得一愣,眾人皆緊緊盯著他,秦空冷道,「夷陵公子又怎么了,你和童兄要爭,下了船再爭不遲。」

若非許易先前的「動物本能」一招,連這個態度,秦空都不會有。

說白了,秦空不過是和廣隆行做了筆生意。

區區靈根境的許易,在他眼中沒有任何議價空間,只是累贅一個,一個累贅。

許易道,「秦兄當真不知,行海之際,有九忌八不說,其中……」

話至此處,許易陡然住口,催動靈力,在甲板上落下幾個字,正是:漏、破、翻、撞、死等。

隨即,便聽許易接道,「諸君若不信,三十息內,海面上風波必定再起。」

眾人無不變色,童新武冷笑道,「笑話,簡直是笑話,區區昏話,不過誆一誆愚夫愚婦,也敢拿到此處來獻丑!」

他話音方落,卻無人附和,反倒是不少人皆神色不善地看著他。

本來,這等關頭,茫茫怨海上,至今不見陸地的影子,眾人心里都懸著一根弦,最討厭變化,也最討厭一切可能的致變因素。

秦空的臉色尤為不好看,許易的話,簡直在他心里扎下了一根極深的刺,他若不迷信之,又何必准備活人血祭。

「若真如你所說,該怎么破!」

秦空一字一句地道,聲音陰沉至極。

許易才要說話,童新武已先接口,「秦閣主,如何能信他,他一定說將童某趕下船去,此賊有惑亂人心之術啊,當初此賊在廣龍堂掀起腥風血雨,不知坑害了多少人,秦閣主,萬萬信他不得。」

許易暗道,「原來根子在這兒。」

他當然不信這世上有無緣無故地針對,原以為引子在蘇行春和陶景聖那邊,卻沒想到是因丹材之戰那檔子陳年舊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