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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明的曙光終於撕破了黑暗,陽光並沒有出來,灰蒙蒙的天空籠罩著霧霾,北山內宅的涼亭之中,老爺子端著小酒盅,桌子上擺放著一盤花生米,一盅接著一盅!看似悠閑自得,可是內心非常緊張,他為梵天捏了一把冷汗。
逼著梵天斬第四刀,這確實是魔尊的意思,也確實他們提前的預謀,沒有誰比老爺子再清楚不過了,梵天要是不踏上帝道掙得帝位,恐怕魔尊不會和他見面。
蔣美慧走到涼亭,見老爺子自斟自飲,柳眉一挑,問道:「小天呢?」
「上廁所了!」老爺子隨口說道。
蔣美慧端起酒盅聞了聞,白了一眼老爺子,道:「不是喝茶嗎?怎么又換上酒了?你怎么這么好喝呢?」說完,她伸手指在老爺子的腦袋上點了一下。
「等小天上廁所回來我就去睡覺,外面霧霾太大,你進屋吧!」老爺子隨口說道。
蔣美慧抬頭瞥了一眼霧霾的天空,問道:「這京城的霧霾怎么這么嚴重?」
「共業造成的!」老爺子隨口說道。
「什么意思?」蔣美慧坐在石墩上,望著老爺子問道。
老爺子喝了一盅酒,放下酒盅,拿起旱煙袋點燃,吧嗒了兩口,道:「《佛說業報差別經》。復有十業得外惡報,若有眾生於十不善業多修習故,感諸外物悉不具足。一者以殺業故,令諸外報,大地咸鹵,葯草無力。二者以盜業故,感外霜雹螽蝗蟲等,令世飢饉。三者邪淫業故,感惡風雨及諸塵埃。」
「這么說是邪淫業太重引起的霧霾?」蔣美慧詫異的目光望著老爺子,問道。
「耶!」老爺子點點頭,說道:「你以為京城是什么好地方?」
「胡扯!」蔣美慧撇了一下嘴說道。
「頭發長見識短!」老爺子吧嗒了一口煙袋說道。
「如果要真是邪淫罪引起的霧霾,你這次來京城,你就消停的在北山待著吧!別再添油加醋了。」蔣美慧譏笑道。
老爺子感嘆一聲,道:「我這身子板,也不能增添幾粒霧霾的顆粒了!」
「說實話,在京城有沒有相好的?」蔣美慧直勾勾的望著老爺子,問道,試圖在他的面目表情中看出一絲破綻。
「有!」老爺子點點頭,道:「不過現在都變成藝術家了。」
「呸!我看都是一些老牌的明星吧!」蔣美慧狠狠啐了一口,扭頭張望,見梵天還沒有回來,問道:「這小天上廁所怎么這么久?」
「大腸干燥!」老爺子說完,抬頭瞥了一眼天空。
蔣美慧見老爺子總望著天空,她柳眉輕蹙,已經猜到了什么,想要詢問,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,她為老爺子斟滿一盅酒,也為自己斟了一盅酒,笑吟吟道:「小天還沒有回來,我先陪你喝一杯。」
「行了,你別喝了,讓那些丫頭聞到你一身酒氣不好,你趕快給她們去做早餐吧!」老爺子隨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