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在干嘛?!」有人驚叫。
舒皓天本來就氣息奄奄,心脈再遭創,豈不是等於直接要了他的小命。
「他的心脈因為重創而淤血,淤血壓住了他的心脈,使得他本就吃力跳躍的心臟更是無力,所以才會昏迷……」
陳大夫顧不上自己身體上的疼痛,一臉見鬼的看著她。
「你瘋了……他本就心脈無力,血液流行不暢,你居然還給他放血……你這樣做,會害得他血液斷流,直接喪命的……」
凌洛羽懶得理會他,指尖翻轉,一粒丹葯入手,不動聲色的塞入舒皓天的口中。
以玉簪放血,是最快的解決方法,可也最傷心脈。
陳大夫說的不錯。
舒皓天本就體弱,血液供應不上,如今心脈受損,血液流失,對於他來說,放血等同於飲鴆止渴,自尋死路。
要不是她有續命的丹葯,也不敢用這樣的粗暴方法。
丹葯入口即化,化成一泓清流,順著唇間入了喉。
葯效四散,舒皓天的喉間發出一聲微弱的呻、吟。
「醒了……」
左欖不敢置信的一聲驚叫,臉色震撼至極的看向凌洛羽。
「小兄弟,你真是神了……他現在怎么樣?」
凌洛羽桀狂勾唇:「我閻王要他入陽世,陰司就得讓開路……」
眸光微轉,落於陳大夫的身上。
「可要是要人三更死,絕對不會留他到五更!」
涼薄如水的眸光中,陳大夫渾身一顫。
「你要干嘛?!」
凌洛羽邪佞冷笑,抓住他的褡褳,將里面的物件盡皆倒在了地上,從中取出一個小黑瓶。
「這是什么?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