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定也是人堆里出來的老狐狸，凌洛羽是真話還是假話，自是一眼就看出來了。

「少爺，你……還是有事說事吧，這么看著我，我心里沒底！！」

「陶爺爺，您跟我爺爺很久了吧？」

「對啊……年輕的時候就跟著他了！」

「那您對我祖母的事情……知道多少？！」

陶定：「……」

突兀的提起這件事，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

許久，才訕訕一笑。

「少爺……大國公的事情，我這做下人的不好評價，畢竟那是主子的私事……」

凌洛羽搬來一張椅子，在床前坐下，坐的陶定心底更是發虛。

「少爺，您這樣……我也不能評價啊？！」

「陶爺爺，不需要你評價，你只需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！」

陶定尋思了許久，才像是下定決心似得：「……那好吧，你說說看！」

「我祖母長得漂亮嗎？！」

「漂亮，當然漂亮！」

要是不漂亮，當年的大國公怎么會追的那么辛苦？！

「我祖母……習武嗎？！」

「這個……沒有吧！？我從來沒見過老夫人對誰動過手！！」

「那你知道我祖母的娘家在哪里嗎？！」

這么一說，陶定神色有些怪異。

「不知道……當時老夫人在京城開了一家胭脂鋪，身邊連個伺候的丫鬟都沒有，就她一人！就連她嫁入國公府之後，也沒見有什么親戚來串門認親！」

「你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……我祖母，到底是死了還是？？」

後面的話，凌洛羽沒有說，可陶定的神色卻有些不淡定了。

「當然是去世了！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