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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看到凌洛羽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模樣，更是讓他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。

「你對我做了什么？！」

他瘋狂的撲向凌洛羽，想要抓住她問個清楚。

就算是死，他也想死個明明白白。

可是凌洛羽偏偏就不給他這個機會，一味的閃避，就是不與他正面接觸，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，就像是在釣魚似得。

壽司長越是追趕，身體內的燒灼就越是加劇，他就越是想要抓住凌洛羽。

如此的惡性循環，他根本就沒有撐過半柱香的時間。

在又一次的撲空之後，他狼狽墜地，張口吐出一口氣。

「噗……」

血腥味帶著濃濃的酸臭味道，顏色青紫發黑。

「不……」

壽司長不是傻子，知道這種顏色的血意味著什么。

此時的他等於是病入膏肓，就算是神仙下凡，估計也回天乏力，救不活他了。

一時間，他頹廢的躺在那里，一聲接一聲的咳嗽著。

每一聲咳嗽，都帶出一口烏黑的血。

血臭味彌漫在空氣中。

微微側首，他看著凌洛羽，忽然自嘲一笑：「好譏諷啊……我到底竟然都不知道……你到底是何方神聖！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