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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中清楚的很，能將翰林打壓成這樣的，絕對不會是岩漿。

凌洛羽也不敢松懈，緊跟其後，警戒著周圍。

隨著深入，硫磺的味道中，漸漸透出一股兩人都十分熟悉，而又震撼的味道。

「是血腥味！」

凌洛羽眸色攸沉，幽魅的轉首看向孟老。

這種味道，讓孟老的眼中閃出一抹驚慌。

「老東西……你不會真的出事了吧？！」

他和翰林斗了一輩子的嘴，已經血濃於水。

要是翰林真的出了一點意外，那他的精神支柱就等於倒下了。

孟老已然見慣了生死，可是當自己的至親好友面臨生死之機的時候，腳下還是發軟，不敢上前。

「孩子……你……你先上前去看看……看看那老東西……是死是活……」

凌洛羽應下，小心上前，揮手驅趕著霧氣。

越是往前，血腥味越濃，而霧氣也越重，使得血腥味似是黏稠在身上，揮散不去。

「嘭……」

凌洛羽的腳下踢中一個東西，沉沉悶悶的聲音。

「孩子，怎么回事？！」

孟老的聲音隨之而來。

「你……你不會是看到……什么了吧？！」

「地上有個人……」

凌洛羽小心蹲下，揮散霧氣。

「只是他是趴著的……」

「是不是老東西……」孟老的腳步聲隨之狂奔而來。

雖然說是不敢看，但是不看又真的不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