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陵驀然搖頭,整個人後退了三四步,方才站穩腳跟,呼吸急促,驚駭至極的看著凌洛羽。
「你……你怎么會和……醉胭脂……長的一樣?!」
果然——
她不知道醉胭脂的模樣,只是知道她的存在。
不過,知不知道醉胭脂的模樣不要緊。
要緊的是,她能知道醉胭脂的一些事情就好。
當下淡然挑唇,似笑非笑的沉下氣場,眸色幽冽。
「這么說來,你知道醉胭脂是誰了?」
松陵眸光閃爍,卻沒有言語。
「既然知道,那是否也該知道,只要我願意,就能永遠的留在他的身邊……而只要我在一天,問鼎的眼睛里,就永遠不會有你一天……哪怕是你再如何的花枝招展,只怕他的眼睛里,也看不到你一點點的好……」
「你到底要說什么?!」松陵再無剛才的喜悅。
「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!!」
凌洛羽幽幽的垂眸,看著掌心的胭脂盒。
「對於他來說,醉胭脂意味著什么,你要比我清楚……你覺得,一個男人在面對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時,還能有多余的視線,再去看別的女人嗎?!」
「你……你有什么就直說,不用和我繞彎子……」
「哦……要是松陵姐姐不明白我說的是什么,那就當我什么都沒說!!」
凌洛羽雖然依舊笑如春風,可是眼神中多了冰冷隔閡。
誰在這個時候,先捅破那層窗戶紙,誰就失去了主導權。
表面上看來,她做為困獸,想要為自己的未來搏一條出路。
可是從長遠來看,松陵才是那個最該擔心的人。
「反正,你們家的活祖宗,除了年紀大一點,人老那么一點之外,其他都很好……要顏值有顏值,要身材有身材……而且住主要的,是專情!!我想,以他對醉胭脂的那份情誼,一旦我入了他的眼,進了他的心,只怕是真的難以再容下別人了……這樣的專情,對於我來說,也不是什么壞事!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