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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三少，這金品堂雖然是靠海吃海，可人總是要吃飯的，所以在江邊的漁船上，就有一些臨時搭建的小吃……雖然比不上酒樓里的酒宴豐富，但是味道也是很好的……」

快走兩步，鍾芽跳上一艘小船。

「趙阿奶……」

連續喊了幾遍，船艙里才蹣跚走出一名白發老婦。

一見鍾芽，頓時笑著迎上來。

「鍾芽姑娘來了……」

「趙阿奶，我帶了一位客人來吃您的面……」

鍾芽笑著找出凌洛羽下來，她卻立於岸邊沒有動，眸光似是不經意的看向船艙的方向。

「鍾芽姑娘，今天真是不湊巧，我……我身體不適，暫停營業了……」

趙阿奶攔下鍾芽，陪笑笑臉。

「這樣吧，等明天……明天我請客，請姑娘和那位少爺……」

「趙阿奶……」

「鍾芽……」

凌洛羽驀然低喝，側首示意。

「人家老人家身子不方便，我們又何必強人所難……我們到別家去吃吧！」

鍾芽遺憾嘟唇，卻還是笑著和趙阿奶揮手打招呼。

「趙阿奶，那我們明天再來了……」

「好，好……」

趙阿奶明顯松了一口氣，笑著將鍾芽送上岸，這才去解纜繩。

看著她和小船離去，鍾芽長嘆：「三少，你不知道，趙阿奶所調的醬汁可好吃了……是我們這里的一絕呢……」

「人家不方便……」

凌洛羽垂眸，收回目光。

在趙阿奶出現的那一瞬，她身上的血腥味就吸引了凌洛羽的注意。

雖然是淡淡的，但十分明顯。

而且——

凌洛羽很是可以確定，那是人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