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芽自己也似是驚弓之鳥似得,見他上前,頓時下意識的後退。
「你……你干嘛?」
「那個……小的想請問一下,您在這里,是副堂主的意思還是……」
他指向令牌,笑的諂媚。
一句話,瞬間又提醒了鍾芽。
她驀然揚手,將令牌高高舉起。
「我是副堂主的貼身侍女,你說是不是副堂主的意思……」
眾人:「……」
這不是廢話么?!
他們又不是神仙,怎么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副堂主的意思呢!?
但是鍾芽越是如此說,他們越是不敢再多言亂打聽,只能陪笑。
「那個……姑娘既然這樣說了,那……我們再斗膽問一下,姑娘是什么意思?」
「我??我的意思……我的意思當然是放人了……」
「放人??」
那幾名弟子頓時面面相覷。
「姑娘,這小子偷了少堂主的丹葯,這若是放了……我們擔當不起啊……」
「是啊,姑娘,這副堂主要是想放人,就在我們將人交給少堂主之後再去放人嘛……」
「就是,何必為難我們這些小卒……」
鍾芽一時間也懵了。
當初跳出來救人,是一時的腦袋發熱。
關於其中的後續什么的,根本就沒有想到過。
如今,被這么一反問,哪還有後文。
正糾結間,她的手腕被人驀然抓住。
凌洛羽接過她手中的令牌,在幾名弟子面前晃了一圈,眼神陰桀狠戾。
「副堂主的意思,也是你們敢揣摩的?活膩了吧?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