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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成林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定廟，轉身不看老二的慘狀。

定廟也是鄙夷的斜睨他一眼，直接無視：「我問你……要殺我的人……是誰！？」

老二的瞳孔縮了縮，喉間有些嗚咽，卻因為荊棘穿過了喉嚨，說不出什么話來。

「這么說來，你是不想回答了！！」

定廟的嘴角浮上一抹獰笑，指尖翻轉，荊棘從老二的口中忽然爆出，鑽進了他的眼睛耳朵。

「嗚嗚……」

他嗚咽著，掙扎著，渾身抽搐著。

血，順著荊棘的紙條滑落，卻被它上面的葉子翻卷著吸收干凈。

血腥味彌漫，風成林有點明白了什么——

「你……不是真心的要問他什么，而是要虐死他的吧？！」

「虐？！」

定苗忽然一聲冷笑，緩緩側首。

「你這樣的人，沒有大恨，就不會明白什么叫做虐……」

緩緩扯開胸口的衣衫，露出了一塊胸膛，數個紫紅色的，巴掌大的疤痕赫然入目。

「你知道什么叫凌遲吧？！」

他舉起右手，在自己的胸口位置比劃著切割下去。

「就是用刀，將你身上的肉，一塊塊的切下去……」

風成林的瞳孔攸地一縮：「你這是……」

「他們為了保證你還活著，不會一天就割完了你……他們會一天過來割上一點，然後用葯保住你的性命……因為，他們要從你的口中，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……」

「是鯨丹！」

風成林頓悟，目光閃爍。

「他們要的是鯨丹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