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剛才……怎么不動手？」

楊婆子的臉上滿是不悅。

「你就站在這里，眼睜睜的看著小姐被欺負……」

凌洛羽指尖攸抬，笑意叵測：「楊婆婆，我想……你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！」

楊婆子瞳孔縮了縮：「……什么誤會？」

「我剛才所說的，贊同你的話……只是前半段……」

凌洛羽指尖輕搖，虛空落下，似是斬斷了什么，又嫌棄的將後面的東西給扔掉。

「你前面所說的……我沒有將冰小姐當主子的說話，我是贊同的……」

楊婆子：「……」

「因為對於冰小姐來說，我更像是她的朋友……」

「朋友？既然是朋友，那你為什么不為朋友出頭？而是眼看著她被欺負？」

「那是因為我惹不起啊……」

「……」

「楊婆婆，那位芯小姐，地位與冰小姐相當……我能惹得起她嗎？」

楊婆子氣結：「你剛才不是說，不把自己當奴才仆從的嗎？」

「是啊……我沒將自己當奴才，可也不意味著，我就要自找麻煩啊！」

凌洛羽的唇角暈出一冽無辜笑意，微微頃身，灼然對上楊婆子的眼睛。

「如果我剛才出手了……除了和你們一樣，被打的滿地找牙，爬不起來外，還會有第二個結局嗎？！」

楊婆子倒吸一口涼氣，瞬間的啞口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