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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年來，甄泉能活的安然無恙，滋滋潤潤，就是因為他的狠心。

他可以將不是自己人的人，全都變成禁地的一個冤魂。

「寧錯殺，不放過！」

凌洛羽淡然凝眸，沖著風成林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。

「有時候，只有對別人狠，才能活！！」

如果要在自己活命和犧牲別人之間做選擇，十有八九的人，都會選擇犧牲別人，成全自己。

大義凜然的話，誰都會說。

可是當生死真的擺在面前的時候，多數人都會選擇生，沒人會慷慨赴死。

等到一行人再一次站在禁地亡靈面前的時候，甄泉也終於卸下了偽裝。

「諸位，大家都是在禁地亡靈中活過一命的人，這一次再進去……希望不會再發生上一次的事情！因為這一次，可沒有人再來救我們了！」

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凌洛羽，眼睛眯了眯。

「要想得到天書，也是講究緣分的，如果我們之中有人和天書有緣分……」

「那就是他的！！」凌洛羽淺笑勾唇，雲淡風輕。

甄泉那么小心忌憚的看著她，無非就是在糾結這個問題。

如果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，真的機緣巧合的得到了天書，那么是否要將天書上供給她。

畢竟，他們之前，還隔著一個墨玄塵。

對於這個男人，他們是從骨子里的尊崇震顫。

並不是因為他曾經救過他們，而是他身上的那種王者霸氣。

「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么，放心，我凌洛羽不是那種見財起意的人……是我的東西，我不會讓給任何人，不是我的東西，我也不會殺人滅口的強取豪奪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