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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以將後面的話說出來，但不是現在！！

風成林秒懂她的意思，這才長出一口氣。

「你嚇死我了，我還以為，你真的忘記了呢！」

凌洛羽只是笑，與他茶盞輕碰。

「噓，喝茶！」

章婆那邊，人們還在嘗試著各種回答，但是章婆呢，只是悠閑悠哉的喝茶，對周圍的聲音充耳未聞般，波瀾不驚。

折騰到大半夜，大家在嘗試了各種問題之後，終於不再堅持，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，頹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
章婆蹣跚起身，抓起黑碗：「看來，我要到的人，不在你們這里……這樣吧，麻煩諸位將消息給放出去，謝謝了……」

其實不用她說，不到明天早上，關於一句話的事情，就會傳遍周遭的幾個小鎮。

看著她蹣跚走出的身影，凌洛羽與風成林默契起身，跟了出去。

章婆舉著黑碗，行走在冷風中，就像是行將就木的將死老人，似乎下一步就會跌到在地，就此命喪黃泉。

「三少，咱們跟的這么近……會不會被發現了？」

風成林壓低聲音，狐疑的看了一眼身後。

「要不，咱們要不在退回去點吧？」

這樣的距離，哪像是暗中跟蹤，明擺著就是直接監視。

講真，這有點太囂張了！

孰知凌洛羽不以為意：「以她的修為，咱們跟進還是跟遠，都沒什么區別！」

「什么意思？」

「因為她都能察覺到，身後有人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