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就罷了，反倒讓他身體受創。

「她已經是手下留情了！」一襲紫黑色的身影在他身邊攸然出現，無聲無息。

「師父！」

楊光連忙恭敬垂首，卻忍不住咳嗽了兩聲，再次咳出一口血。

擦去嘴角的血漬，他極是難為情的訕訕垂首。

「對不起師父，弟子丟您的臉了！」

「丟臉？」

月光下，金色的面具閃過一抹流光，落入墨染的雙眸，，盪起一抹漣漪。

「在她的手中落敗，你不算丟臉！！況且，如果她真的下手，你丟的可就是命了！」

楊光眼神微動：「師父……知道她是誰？」

「當然！」

「那師父和她比起來……誰的修為更高一籌？」

「自然是她！在她面前，我永遠是輸家！」

「真的？！」楊光震駭抬首，下意識的摸了摸心口：「她的修為……比師父高那么多？？那我剛才還真的是撿了一條命！」

唇角抽了抽，他訕訕垂首。

「師父，弟子沒別的意思，就是覺得……您的修為都那樣了，還有比您修為高的……那她到底是誰，得是怎么樣的修為？」

「呵呵……」男人忽然笑了：「我輸給她，並不是修為上的輸了……」

「……」

這話說的！

不是修為上輸的，難道還是氣勢上？

說實話，凌洛羽的氣勢，他還沒感覺到，但是師父的氣勢怎么樣，他是領教過的。

那種震懾人心的能量，足以讓人臣服了！

「師父，這輸贏的……不就是修為上見高低嗎？除非之外，還有什么可以比試的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