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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吃一個，應該不會出事的吧？」凌洛羽卻壞壞的將一枚青果子放到了瞎瘋子面前。

瞎瘋子的視線瞬間被吸引，剎那的愣怔之後，立即抓起來，迫不及待的塞進口中，吃的「嘎嘣」脆。

墨玄塵拿過一枚青果子，在指尖轉動著：「羽兒，你現在應該知道，他為什么會是流浪的吧？」

「哦……是為了不把自己撐死！」

凌洛羽恍然，卻也不敢相信的搖頭。

「他是故意流浪的……」

因為只有流浪，才會挨餓沒東西吃。

哪怕是有誰大發善心，也只會給他一口吃的，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，東西管飽管足。

「這么說來，他並沒有完全瘋掉？否則，不會給自己設定好這樣的人生規劃……」

「也不全是！分身的選擇，在很大程度上，是身不由己！」

墨玄塵將手中的青果子扔到瞎瘋子面前，卻順著桌邊滾了下去。

瞎瘋子嗚嗚咽咽著，連忙跪在地上，跟著青果子爬了幾步，將它抓到後，又塞進了口中。

看著他蜷縮在地上，雙眼無神的嚼著東西，凌洛羽眉心微蹙。

「玄塵，你說，他現在有感覺……那是不是也能聽到我們說話？」

「當然，只是身不由己，他無法表達自己的想法而已！」

墨玄塵接過凌洛羽的青果碟子，輕撩衣衫，在瞎瘋子對面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