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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……真要聽？」

瞎瘋子看到凌洛羽這認真的模樣，一時間反倒應對不及。

就算是瞎話，也得編的滴水不漏，前言要搭上後語。

否則，在這樣精明的人面前漏洞百出，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！

「夫人，別玩笑了，瞎話有什么可聽的？」

「你是不敢說，還是沒有瞎話可說？！」

凌洛羽聲音驟沉，桀然冷笑。

「如果我是你，就不會這么不識趣……」

她悄然看向墨玄塵，壓低聲音：「如果你不想說，那好，那就讓他和你說說！」

「……」

瞎瘋子還是沉默不語。

凌洛羽好似真的失去了耐心，驀然轉身：「既然前輩非要吃罰酒，那我就成全你了！」

瞎瘋子渾身一顫：「他有沒有告訴你，他會死在你的手里？！」

凌洛羽的腳步戛然而立，卻沒有轉身：「他……死在我的手中？」

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雲淡風輕，沒有什么波瀾，可是內心卻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。

「你的意思不會是說……是我親手殺了他吧？」

話說如此，可是她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墨玄塵提過，他曾經被殺的事情——

難道，那個人，真的是她？

怎么可能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