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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光攸抬，凌洛羽的眸底刃出一冽薄殺：「因為你的生死問題，我已經給出答案了！就算再說，也沒什么意思！」

燕子的眸子緩緩合上：「說了這么多……你的意思不就是要知道我來熾宮的目的嗎？」

用她的家人來威脅，不就是要逼她說出實話嗎？

「凌洛羽，你好歹也是一門的宗門，為什么要這么小人？」

「燕子姑娘，你這就死誤會我了……我凌洛羽從來就不是什么高大上的正人君子，我自詡為小人，而且還是陰險毒辣，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小人……所以，你也不要奢望我會在你的言語下，有什么良心發現的放你走！」

「……」

凌洛羽壞笑著搖搖指尖：「你想通過激將法讓我放開你，讓你走……那都是不可能的，所以說，不要想了！」

「……」

「燕子姑娘，你現在只有一個選擇……在我的面具還沒有做好之前，你可以選擇沉默，或者使得給我想要的答案！但是如果等我的面具做成了……那不好意思，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！」

「……」

凌洛羽並不在乎燕子的沉默。

她知道，自己的那些話，已經撼動她心底的信念。

現如今，她所要做的，就是在家人和主人之間做一個選擇——

是選擇親情，還是選擇忠誠！

許久，燕子才緩緩的閉上眼睛——

「好……我答應你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