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他現如今能想到的，唯一的法子。

風成林黑臉：「發誓能頂用嗎？」

「頂用……我真的不知道出口在哪，要是……要是我撒謊的話，就讓我天打五雷轟……」

「嗤！」風成林頓時嗤鼻：「要是發誓能頂用，那雷公他來人家見天的得忙死……因為要劈死那些食言而肥的人吶……」

「胖子……」凌洛羽側眸：「人家既然敢發誓，那就說明真的不知道出口在哪了……」

老掌櫃要是知道的話，此時早就巴巴的去往出口了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，和他們一起被困在水面上，等待著那些嗜血蝙蝠的再次臨幸。

老掌櫃囁嚅：「還是凌先生了解我……我是真的不知道出口，要是我知道出口，而不告訴你們的話，就讓我……」

「說個實際點的！」風成林翻著白眼指向頭頂：「不如說說這些嗜血蝙蝠啊……」

老掌櫃的表情變化了幾次，最終還是舉手發誓：「我……我應了你……要是我隱瞞出口，就讓我被這些大蝙蝠……給生吞活撕了！！」

說到後來，他自己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。

「風先生，我的……我的這個誓……可還行？」

「勉強行了！」

風成林這才信了他幾分，在凌洛羽身邊坐下。

「三少，咱們這樣飄來飄去的，什么時候是個頭啊？」

「不知道……說不定這地下河流能淌個三五天才能見天日，或許得十天半個月的……要是運氣不好，一年半載都有可能！」

風成林一腦門汗：「三少，我不是怕時間長短，我是擔心……這……順水漂流，就一定能出去嗎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