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著頭皮，他一個櫃子一個櫃子的看過去，希望出現奇跡，能讓他找到蛛絲馬跡。

在他身後，凌洛羽悄然遁入混沌幽境，緊隨他的步伐，也是一個個的看過去。

越看，黛眉越蹙：「這些書……好像有點不對啊？」

「怎么了？」虛無湊上前：「難道誰家有規定，國王必須看哪些書嗎？」

「虛無，你不覺得，這些書……都太新了嗎？」

「……是哈！」

虛無也發現了不尋常。

「那個拓樣不是說，這個書閣，是歷任國王的讀書地嗎？既然是讀書的地方，這些書就不可能只是擺設，必定要翻看的……而且長年累月，多少手翻過的書，肯定會變樣！」

保護再好，動作再輕柔，只要書籍一被打開，必定會留下痕跡。

可是，書櫃上的書，基本上都是嶄新的。

有的，甚至於一排排的都沒被打開過。

再加上長時間的無人翻看，上面落滿了均勻的灰塵，斷了他們尋找的一條線索。

「要么，這些書就是鮫人族國王用來充門面，誆騙族人，維持自己一個國王的威信，要么……這些書就是障眼法！」

虛無的唇角淡出一抹笑意，贊許的看向凌洛羽。

「主人，你這明察秋毫的功夫，越發的爐火純青了！」

只要是細節，她基本上都能洞察出端倪。

凌洛羽白眼：「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？還用得著拍馬屁！」

「我這是真心的贊許，絕非馬屁！」虛無的馬屁，拍的甚是嚴肅認真。

「你這拍馬屁的功夫，也是爐火純青了！」

「……」

「有這閑工夫，還不如幫我再看看，這些書櫃之間的不尋常！」

既然是擺設，那必定是為了掩護什么。

凌洛羽斷定，她要找的機關，就在圍牆而立的那一排書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