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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，還有什么旁人的事情，能值得她親自走一趟！？

「算是吧……」

凌洛羽轉身，黑眸灼然，眸底的異色讓查勝不由咬牙。

「是不是……養母蠱的人，讓姑娘很為難？」

「不是我為難，而是怕你為難……」

「哈哈……我有什么為難的？」查勝驀然揮手，眼中閃過一抹狠戾：「在整個鮫人族，除了我女兒，沒有讓我為難的人！」

而抹茶，明顯不是蠱蟲的豢養者。

除了她，他可以對任何人下手！

凌洛羽卻咋舌搖頭：「只怕這個人，你也有些為難……」

「……怎么說？」查勝在腦海里將與自己相關的人，迅速過了一遍，不夠皺眉：「我……為什么會為難？」

眼神異動，他想到了什么。

「是茶彌？」

說到這個名字，他的眼神卻驟然陰冷。

只是，卻很快搖頭。

「不會的，那個女人我了解，她所做了那么多，不過就是要保住自己和她兒子，她又怎么會用自己的兒子來養蠱？」

可若不是他，還能是誰！

「凌姑娘，您就直說吧，我都這樣了，死過一次的人，還有什么事情，是不能承受的嗎？」

「如果是抹茶的娘呢？」

「……誰？」查勝果然愣了一下。

旋即，他臉色陡變。

「姜芸？姜芸還活著……」

不等凌洛羽肯定，他後退兩步，險些跌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