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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的，還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。

沒想到，竟然被人看了個徹底。

「凌姑娘，你這樣一說，我……我還真的有點無地自容了……」

「這有什么無地自容了？君子也好，小人也罷，不過就是給別人看的，只要你對得起天地道義，仁義良心，那君子和小人，孰是孰非，又有什么意義嗎？」

「……就算……就算我是個小人，你又是怎么確定，我要的……」

周琰用手比劃了一下，沒有再說那個詞。

「因為你的雄心壯志，不只是小小的周家……如果是在之前，你還接受命運，被豫章輪椅困在周家的話，那現在的你……應該是已經嘗到了天高任鳥飛，海闊憑魚躍的甜頭，在這樣的情形下，你會只是甘心做一個小小的周家家主？」

側眸淺笑，凌洛羽似乎是看透了周琰的內心。

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，不止是周家，只怕是這個空間，都不在你的幾乎之中，你的目標，是更遠更廣闊的天地……」

周琰看著她，眼神異動。

如果說之前，他對她心動，是因為有人她的容貌絕色傾城，是他沒有堅決的美人。

現在，他對她是徹底的，從骨子里的刮目相看。

這樣的女人，值得任何一個人心動。

「凌姑娘，你真的……既然你已經看透了，那……你覺得，我這個想法，是不是有些太……天真，不切實際了？」

微微一嘆，他甚是無奈。

「畢竟，對於外面的世界來時候，莫說是我周琰了，只怕是整個周家加起來，也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小石子，不會引起任何的波動漣漪？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