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可能……」

沒等他說完，漁婆子就急急的打斷。

「那都是你的幻覺，還幻境殺人……我又不是神仙，怎么在一個虛無縹緲的地方殺人？再說了，自始至終，我都沒有離開你們的視線，又怎么能殺人？？」

她看向凌洛羽，情真意切。

「姑娘，我可一直在你的眼皮子底下，我會不會殺人，您是知道的，對吧？」

凌洛羽似笑非笑：「是啊，你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，可是……我也是親眼看到你吐血的！這樣說來的話……」

她淡水無痕的看向風成林，四目相對，交換了眼神。

「你們兩個所說的事情，倒是高度契合了！」

漁婆子的嘴角抽了出：「我吐血，是因為之前為厲正豐驅蠱，損耗了元神，所以才……」

「你那是什么驅蠱？」厲正豐臉色陰沉的打斷她。

要是按照風成林的說法，簡直比殺了他還罪大惡極。

漁婆子舔著臉，甚是委屈：「你……你不能這樣說，那都是他的片面之詞，他說的，你就信，我說的，你不信……你說說，我這是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？」

厲正豐一時啞然：「……」

是啊！

漁婆子是紅口白牙。

風成林也是白牙紅口。

兩人各說個話，都沒有足夠的證據證人。

又是相對的，誰也說服不了誰。

這就意味著，要想殺漁婆子，也不是那么簡單的。

厲正豐被懟的無語，無助的看向厲寨主：「爺爺？」

厲寨主則是眉頭緊皺，目光游走在風成林和漁婆子之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