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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」小勝子心中一千萬個卧槽。

勞什子嚴重！

不就是要他的命嗎？

直說不行嗎？

「那個……我……」小勝子干干咽下一口口水，哭喪著臉：「大哥，我和你說實話呢，這衣服到我這，還不知道轉了多少手了……」

「那你到底是知道，還是不知道？」

「不知道……」

「不知道？」凌洛羽的指尖輕輕游走，調皮的走向菜刀：「那就好辦多了！」

小勝子臉色大變，連忙擺手：「不，不是那個意思……我說的不知道，是不知道轉了多少手的意思，我……我是知道的……」

凌洛羽抬眸，一臉認真：「那你到底是知道，還是不知道？」

「……知道……」

「那就說吧！」

凌洛羽的指尖依舊在敲打著，似乎隨時隨地，都會摸向菜刀。

小勝子是一臉的生無可戀：「我，我只知道，我們這條線上，有……有一個完整的工作鏈，有人負責偷衣服，有人負責運出來，有人負責銷贓，有人負責善後……但是，不管是哪一個環節上的人，都是單線聯系，為了大家，也為了自己安全！」

「你是干什么的？」

其實不用問，凌洛羽也猜出了小勝子的身份。

「銷贓？」

「是……我只是眾多銷贓之中的一個，甚至於在咱們這個地方，還藏有其他銷贓的人，只是，我是專門負責銷宮服的，至於其他的金器玉器丹葯什么的，有其他人在負責！媽的……」

小勝子忽然啐了一口，憤憤然的不爽。

「別人都是賣金子賣玉器，只有我，賣衣服……我賺的是最少的，可是擔的風險卻是最大的……」

凌洛羽忍不住想笑：「為什么？」

這槽吐的！

莫名還覺得這家伙有點可愛。

小勝子嗚嗚哭：「這是宮服，只有神宮才有的東西，除非不出事，只要是出事，我是跳到天池都洗不清……這些年來，我擔心受怕，戰戰兢兢……我容易嗎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