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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光斜睨，看向風成林：「你是說他醉了，還是說……醉了之後，吐出了真言！」

凌洛羽垂眸：「他真的喝醉了，這醉鬼的模樣，你也是看到的……」

「可他說的話，不見得都是真的，對吧？」

「當然……」

「凌姑娘，你是個聰明人，你覺得，剛才的那番話，我會信嗎？我能信多少？」

水娘娘明顯的在壓抑著自己，聲音發抖，眼神驚顫。

「告訴我，算是我求你……告訴我真相……」

凌洛羽眸心微微沉了沉：——

真相！?

事情的真相是什么，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
不知道古瀾竟然是神族人！

不知道他在她的人生故事里，或者是說，在即將到來的這場游戲里，是扮演著一個什么樣的角色。

她連自己都解釋不清，搞不明白的事情，又如何告訴水娘娘！？

難道，告訴她，古瀾她認識！

而且，就在神族！

這個女人，已經為他傾近了半輩子的年華和情感。

沒必要，在牽扯到這場可能沒有結局的故事之中。

輕輕一聲嘆息，她在床榻上坐下，凝眸看著屏風畫像。

「這個人……」

水娘娘的呼吸瞬間停滯，似乎心跳也停跳了似得。

最終，凌洛羽垂眸。

「我確實是見過……」

「……他，他在哪？你在哪個地方見過他？」水娘娘忽然撲上來，僅僅的抓著她的雙臂：「是不是在這里，是不是在神族……」

「不是！」

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