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沒有評判你是否值得的資格，這個評判的標准，在你自己！！」

凌洛羽收斂了笑眸，灼然的看著她的眼睛。

「你感覺自己的一生，都浪費在等待一個男人上，是否值得！」

眸光微挑，斜睨了一眼畫像。

「我想，你將這個畫像拿出來的意思，應該也是在問自己，這一生，都這樣面對這個男人的畫像，是否值得！」

水娘娘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，唇角顫了顫：「在沒有遇到你們之前，我覺得這一生過的很充足……因為我有自己的家，有想要等待的人，有可以守候的愛……可是……」

這一切一切美好的感覺，在遇到凌洛羽之後，盪然無存。

「我忽然發現，我的人生格局好小啊……咱們都是從一個世界過來的，都過了一樣的歲月，可是你呢？看看你，你就像是掌握著一方世界的王者，任何事情在你的面前，似乎都不成問題，區別只是在於你自己是否想要解決……」

在凌洛羽面前，似乎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。

「可是我呢？我似乎……就是在為這個男人而活！！」

她的喜怒哀樂，似乎，都是圍繞著他，圍繞著這個可能永遠不會出現在自己人生里的男人！

「凌姑娘，你說，我的世界，我的人生……是不是太狹隘了！？」

凌洛羽沒有回答，只是定定的看著她。

許久，才輕嘆。

「水姐姐，你能這樣問我，是因為你自己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……」

否則，她不會這樣詢問她。

「你既然知道自己的問題所在，為什么還要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