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

「亦或是……」

凌洛羽冽然凝眸，灼然的對上他的眼睛。

「雷霆之怒！！」

「……」

暗霧明顯的倒吸一口氣，看著凌洛羽的眼神，多了些異色。

四目相對，誰都不再說話。

尤其是凌洛羽，眼睛更是眨也不眨，幾乎是要穿透到暗霧的內心，將他心底隱藏的那個秘密，給生生的拽出來。

而暗霧的笑容，也在漸漸的消失。

最終，眼底暖意淡然不見。

取而代之的，是深不可測的冷漠。

許久，才輕輕點頭，避開視線，看向遠處。

「我就知道……你一定不尋常，否則，你的身上，不會有那樣的氣息，果不其然……」

呵呵一笑，他點頭，一字一頓。

「雷霆之怒……」

垂眸，靜靜的思忖了幾秒，才緩緩的抬頭，對上凌洛羽的眼睛。

「你怎么知道雷霆之怒的？」

「這還不簡答？你知道的，我也知道……」凌洛羽狡黠挑唇：「或者，我還知道一些，你不知道的……畢竟，你只是器靈！」

在氣勢上，她瞬然有種將暗霧徹底碾壓的氣場。

這是上位者的自信，也是運籌帷幄者的睥睨。

似乎，對於她來說，暗霧所玩的那些花招，都不值一提。

這，也在一方面警告著他，要老實對待！

「器靈的局限，就在於你們不能隨意的得到外界最真實的消息，而我，卻是那個可以自由進出空間的人，所以，才某些程度上來說，我……比你更有事情的決定權！！」

「決定權？」暗霧眸色攸沉：「你想做什么？」

「暗霧先生，搞錯了吧？現在，不是我想做什么，而是你想做什么……我的意思，是要你在做什么的時候，最好多些選擇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