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——

「姑娘，兩位……兩位高人，我……我當年所做的事情，真的是被逼的，一切的一切，都不是我願意的，如果我不做，不止我會死，我的家人也會死，為了他們，我只能鋌而走險，對不起老族長了……」

「那我呢？」趙沁突然打斷他，冷冷側目：「你對我下手的時候，可是想好的？」

「……沁少爺……」

「你要對得起你自己，對得起你的家人，就可以殺了我，如今，我為了對得起自己，對得起我死去的爺爺，怎么就不能殺了你？！」

「……」

呂郎中的喉嚨里嗚咽了兩聲，想要辯解些什么，卻是又無話可說。

最終，緩緩的收回了目光。

「我……我當年坐下的孽障，我……我承認，這些躲不掉，可是……我真的是被逼的……」

轉瞬間，他又打起了可憐牌。

「如果不殺了老族長，不給你下毒，他……他就要殺了我的家人，殺了我，為了活命，我真的是沒辦法……」

「當年的因，今年的果，因果循環，是你的報應！報應不爽……」趙沁陰沉輕笑：「呂郎中，如果你想活命的話，最好找個其他的理由借口，千萬不要再說自己是被逼的那一套……這樣的話縱然是說上一輩子，也不會改變結果！！」

攸地沉目，他的眼底盡是殺意。

「你還是會死！！」

呂郎中倒吸一口氣，嘴唇顫了顫，想要說些什么，最終，也只是無力而頹然的坐下。

「我……我知道，我這也是罪孽深重了，死罪難逃了，只是……我不甘心吶！」

他的喉嚨突然發出一聲嗚咽，嘶吼著沖向趙子明。

「我殺了你……」

趙子明猝不及防，被他一手抓住了肩膀，緊接著耳朵上一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