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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他相知多年，別說是有紅粉知己，就算是重金納妾都是可以的。

「我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，也不知道她的身份……或許，這輩子，她也就在趙家出現了一次……」

「沁兒，你這是怎么了？」錢茜忍不住打斷他的話：「你在胡說什么呢？怎么像是在說你爺爺他……」

他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似得！

「是關於老祠堂里的東西！」

「……」

錢茜忽然不出聲了。

趙沁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：「您知道？」

「……知道什么？」錢茜收回眸光：「我在你爺爺身邊那么多年，和他說過話的女人，知道的，不知道的，不曉得有多少，我怎么知道你說是哪一個？」

「可是能和爺爺談到老祠堂里的東西的，怕是只有一個吧？！」

「……」

她越是這樣，趙沁就越是定了自己的心思：「這么說來，您老人家是不打算告訴我了？」

「沁兒……」

「我一直都很尊敬您，也一直都相信您所說的話，從未對您的話有過任何的質疑，可是……現在來看，似乎是我錯了！」

趙沁的聲音依舊平淡，似乎沒有生氣，可是眼神中的冰冷，身體上的抗拒，都讓錢茜懂得，他在抱怨自己的對他的隱瞞。

「沁兒……」

想要解釋什么，卻是又閉口不語。

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說，才是正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