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呢？」凌洛羽忽然勾唇笑：「當更大的利益擺在眼前的時候，你就選擇了……傷害我？」

「古瀾，你這是要撕破臉了？」風成林悄步上前：「虧得我還一直以為，你本質不錯呢！」

凌洛羽驀地抬手，握住他的手腕，有力而不動聲色的往後一拽：「放心，古先生還不會……也不敢殺我！」

「凌姑娘，我本就不會殺你！？」古瀾輕嘆，一臉的失望。

凌洛羽笑眸瑩然：「我知道！」

「你知道還……」

「因為我活著，對你的作用，比死了的大！」

「……」

「我活著，一來，你可以鉗制墨玄塵，二來，你可以通過我，得到雷霆之怒，三，雷霆之怒瞬息萬變，事情不到最後，誰都不知道究竟會是什么樣的結果，所以……你會希望我活著！」

古瀾依舊不說話，只是淡淡笑著，看著她。

許久，搖搖頭。

「凌姑娘，我一直都想著，如果你不是那么聰明……或許，我們之間的故事，會是不同的結局，說真的，我是真的不想和你為敵！」

「巧的很，我也不想和你為敵！但是……不想，不代表不能，古瀾，我們倆之間，注定了要是仇敵，對吧？」

「有爭奪，自然會成敵人，如果我說一些勸姑娘放棄的話，怕是也不會聽，但是……」

古瀾沉目，負手而立。

「既然姑娘洞悉了其中的某些故事，那我們之間的關系也就發生了改變，鑒於此，我還是想要和姑娘說一聲……我知道，權勢與你而言，只是虛妄，倘若……我可以讓你安然抽身，安然離開這個世界的話，你會怎么做？」

風成林：「……」

這家伙，是抽什么風呢？

不會是——

「古瀾，我聽著這話，怎么有點……有點求和的意思？」

不能夠啊！

古瀾這樣的人，天不怕地不怕，從沒有過退縮示弱的時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