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此時拿墨玄塵說事，卻是有點不尋常了。

「那……怕是很少有人知道秋無雙這個名字吧？」

「……」

陰十九的話，讓凌洛羽的心再起波瀾。

秋無雙！

娘親！

他，怎么會知道？

這個名字，怕是在神族之中，知道的人只有三個！

「凌姑娘，我想，沒幾個人知道秋無雙這個名字吧？」

陰十九從凌洛羽的氣息變化中，猜到了端倪，忽然一笑。

「當然，你也不用太緊張，我既然敢和你說這些，自然是不怕你做出什么事情的！」

「秋無雙……名字很熟悉！」凌洛羽垂眸而笑：「只是，不知道你怎么會認識她？」

「我怎么會認識她？」陰十九微微頃身，壓低聲音：「她可是你娘親，我哪來認識她的機會？」

「……」

陰十九明顯將底牌都給露了出來。

凌洛羽驚然抬眸：「你……你知道的這么多？」

縱然是古瀾，怕是也不會對她的事情知道那么清楚。

畢竟，那個時候的他，應該不會有多少興趣，去調查她母親的事情！

那——

「是誰告訴你的？」

「凌姑娘，那位墨先生說，你是個聰明的姑娘，可……怎么就看不透這么簡答的問題呢？」

「……」

「我能知道你母親的名字，還能是誰告訴的？自然是你的那位……夫君了！！」

「我猜到了！」

凌洛羽身上氣息瞬然幽冷。

既然知道，那就不用再隱藏什么了。

欲蓋彌彰，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糕。

「我不明白的是，他為什么要和你說這些？」

「……不明白？」陰十九忽然抬頭，看著夜空，似乎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：「若是這樣，我們之間的事情，只怕有些棘手，倒不如……姑娘你坦誠些，我也拿出點誠意，咱們都說實話，如何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