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成林清咳一聲，無視他的表情：「第二個問題，這男人，是個老頭？」

老頭搖頭。

「哦……那就是個年輕的男子了，我想……他應該長的很好看，比女人還好看的那種！」

孰知，老頭的表情有點怪，仔細想了下，搖頭。

風成林愣了一下：「長的……很丑？」

難道，不是墨玄塵？

這家伙難道也是凌洛羽一樣，也用上了人皮面具？

可他更習慣於戴面具，而不是用人皮面具！

「也不是……」老頭的模樣有幾分尷尬：「而是，我……我根本就沒見到他的模樣。」

一場賭局而已。

「我們也是……萍水相逢吧？那天，我是在賭場里輸了……輸了很多，輸干了那一種……那男子就讓我用承諾來做賭注，我想著只要不是要我自己的命，那就一切都能答應，所以就賭了……」

「那你可真敢賭！」風成林雙手抱拳，作揖：「你就不怕，他要你做傷天害理的事？」

「傷天害理？什么叫傷天害理？就算是要我濫殺無辜，也無所謂……」

「你，你這老頭，這什么謬論吶！？」

風成林對老頭的印象，本來是挺好的。

沒想到，他竟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，當下好感度直接降級，飆到了負數。

「什么叫你濫殺無辜也無所謂……」

老頭卻沒有他的義憤填膺：「年輕人，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，自然也就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恨……是，我殺的人，與我而言，或許真的是無辜的，可是對於那個年輕人來說，保不齊就是抄他家，滅他們，辱了他妻子，害死他孩子的人……你說，這樣的人，我殺，還是不殺？」

風成林：「……」

忽然再一次發現，這個世界上，東扯西扯的，能將殺人說的如此高大上的，再出一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