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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只是呢，有些人喜歡張揚，比方說神主和人皇他們，有的人呢，只想著自己的修煉……畢竟，人世間的百年歲月，對於我們來說，也就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，什么榮辱富貴，金銀珠寶，不過就是浮雲……所帶來的東西，我們想要，隨時可以汲取，因此呢，更多的人像我一樣，蟄伏了下來……」

想了想，她指尖輕點，又搖搖頭。

「要是這樣說，也不是很對，我們的存在，終究是影響了很多人……比如說，見到你這樣聰明伶俐的，我們心生歡喜，就收做了門徒，傳授你們技藝，而你們呢，又將這技藝開枝散葉，以至於形成了一個時代的人……」

「上古先人！！」凌洛羽一字一頓，字字如山般沉重。

這就是為什么上古先人那一個族支，成為神族的先祖，原來，是從這些人的身上，汲取了力量。

「對，就是這個時代的人！上古先人，上古……」

長陽真人默默念了幾遍，忽然長長的一聲嘆息。

「說起來，那也是我們的輝煌時代了……只是，對於我們來時候，上古先人的那一個族眾，終究還是微不足道了些，當游戲的激情散去，我們也就沒了再和他們嬉笑的心思，各自沉默於歷史，不再出世，沒有了我們的支撐，上古先人逐漸落魄，最終歸於了平淡，成為如今的神族……」

「……歸於平淡……」

凌洛羽重復著這句話。

是啊！

在長陽真人這樣的修為面前，其他人都是渣渣。

「所以說，嚴格說起來，如果沒有雷霆之怒，也就不會有如今的我們，而這個世界，對於我們來說，終究是平淡了些，而我們曾經的世界，經過了這么多年，可能也已經修復完整，所以……」

長陽真人指尖輕點，落在黑塔的塔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