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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這一次的出現，其實不是為不了雷霆之怒，對吧？」

「……」

邵歡楊沒想到她竟然會問這個問題，頓了下，一時間沒有回答。

凌洛羽唇角微勾，淡出一抹嘲諷：「怎么？我的問題，不足以問出你們神宮的誠意？」

「那倒不是……只是，」邵歡楊猶豫了下，眼神急轉，點頭：「若是姑娘這么問，我也只能說……是……」

「……」

這一刻，凌洛羽遽然明白了一切。

「神主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結局，所以雷霆之怒對他來說，有沒有，都無所謂了，對吧？」

關於神主死亡的傳聞，江湖上早就有了。

所以，他才會對墨玄塵那般忌憚。

若是說，之前的凌洛羽還對這個傳聞七分相信的話，如今，是十分相信了。

邵歡楊的眼中露出明顯的詫異：「你……你是如何知道的？」

這一點，也是他這個首徒很久之後才知道的事情。

她一個外族小姑娘，怎么就像是看到了曾經的故事一眼，知道的那么清楚呢？

「神主是當初封印雷霆之怒核心的人，他那樣的人，那樣的修為，怎么會在雷霆之怒沒有毀滅之前，就看一眼自己的未來呢？所以，對於是否能再得到雷霆之怒，他是可有可無……」

對於現在的神主來說，雷霆之怒就像是雞肋，得之無味，棄之可惜。

「因為神主現在最想要的，是那個在傳說中，能殺了他的男人！！」

「……」

凌洛羽的話，再一次給了邵歡楊以沖擊。

他的眼睛眯了眯，呼吸明顯頓了下，不可思議的搖搖頭。

「沒想到，真的沒想到……你……你不會也是看過未來的人吧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