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

帶刀老客愣了一下神，總算是後知後覺的醒悟過來。

「你們什么意思啊，你們到底要說什么，是不是說……我師娘之前就是煉器師？」

「對！」風成林又是拍手，又是點頭：「我們就是這意思……」

總算是上套了。

「那又怎么樣？」

「……」風成林的表情，徹底僵住。

得！

說了這么多，又回頭了。

帶刀老客一頭霧水：「我師娘之前就算會一點煉器的方法，也沒什么不可以的吧？」

風成林不由以手扶額，嘆息著搖搖頭：「我是盡力了……」

帶刀老客：「……怎么了，我又說錯話了？我師娘……我承認，她之前可能確實會煉器，所以才能夠在師傅的指點下，更進一步，能力更深，以至於可以獨當一面，接替他的重任，撫養教授我們這些弟子……」

「哎呦，我是服了你們了，還是和他直說吧。我感覺，咱們就這樣和他繞來繞去的，繞到今天晚上，他怕也不明白咱們究竟要說什么！」

金大牛實在是忍不住了，詢問的看向凌洛羽。

「凌姑娘，你覺得呢？」

凌洛羽：「……」

她覺得。

話都說到這份上了，她還有什么可覺得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