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家的相好,會把自己的女人弄成這樣?
自己說著愚蠢的話,還傻不拉幾的以為自己很聰明,在那里笑的洋洋得意。
真不知道這樣的腦殼,是怎么做成侍衛的。
竟然不如他一個女人想的周全!
但是,這樣的吐槽,也就在心里咆哮咆哮,不能真的說出來。
他還指望著這兩個人救命呢!
「吳哥,禿子,是的,不是你們想的那樣,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,我是第一次見到他們……」
綠荷拼命的沖著兩人擠眉弄眼,示意他們將自己救過去。
哪知道,對面的兩個侍衛,壓根兒不接她的眼神。
「我說,兩位,你們是在這里,請我們兄弟倆喝著酒聊呢,還是你們倆跟著我們。到咱們的地方……流點血再聊?」
吳哥扔了手中的雞骨頭,抓過一人手中的酒杯,一口干了。
「咱們先說好,我們兄弟倆的嘴可刁……尋常的酒水,我們是看不上的,必得是姑娘們伺候的才行……」
帶刀老客和金大牛對視一眼——
喝不慣尋常的酒水,和姑娘們伺候著,好像……沒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吧?
這兩人,這樣說出來,是什么意思?
見兩人不回話,兩名侍衛的臉色沉了些。
「怎么著,沒聽懂?」
「這是……不想搭理我們兄弟倆吧?」
還是沒有回話!
兩人的臉是徹底掛不住了——
從他們進來到現在,一直都是他們倆的嘰嘰哇哇。
對面這倆老頭,像是啞巴了似的,就站在那里,眼巴巴的看著他們,不言不語也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