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瀾大聲的咳嗽了兩聲，走到門邊，背對著門坐下：「你說了這么多，什么意思啊？讓我繳械投降，然後出來向你搖尾乞憐，求你饒我一命嗎？」

「如果你要這樣說的話，可就有點歪解我的意思了……我之前已經給你過你選擇，給過你活命的機會，現如今，我依舊給你這樣的選擇……殺了她！」

人皇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了進來，帶著致命的誘惑力。

「只要你殺了她，你就可以活命……否則，等她醒過來之後，你就只有被殺這一條路了！孰是孰非，是黑是白，你自己要走哪條路，可是要想好了……因為不管哪一條，都是一條不歸路，一旦做出了選擇，走上了那條路，就永遠無法再回頭！」

古瀾沉默，看向昏迷不醒的凌洛羽。

而人皇似乎也在給他考慮的時間，並沒有催促。

許久——

「我們現在已經成了你的掌中物，性命就握在你的手中，只要你動動手指，我們兩個人就無法活命，你干嘛還非要借我的手，除掉她呢？」

古瀾歪著頭，透過門縫看向外面。

「你這樣很讓我會理解為，你如今的行為，完全是在借刀殺人……可是以你的身份和修為來說，你若是想殺誰，只需要動動手指就可以，何必還要再借用我的手，來殺她？不會僅僅是為了好玩吧？」

人皇微笑：「你這是什么意思？質問我……還是在懷疑我？」

古瀾呵呵笑：「都有吧，所有想知道答案！！」

「……這樣和你說吧，咱們幾個人在這里所做的行為，完全就是一場游戲，一場獵殺的游戲，我是獵人，你們是獵物，獵人殺獵物，天經地義，可玩著玩著，也就沒有多大意思了，倒不如讓獵物互相殘殺，那樣才有趣呢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