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虛無本身就是靈體，他就算是釋放了某些氣息，被人皇察覺到了，也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。

當然了，如果人皇此時好奇心作祟，想要看看這個氣息到底是什么人，直接找到她這邊來的話，那她就只能……自認倒霉了！

按照凌洛羽的安排，虛無將意識放開，搜尋這人皇的蹤跡。

可是……

「主人……」他有些泄氣的訕訕一笑：「不是我不幫你，而是真的幫不了你，因為……這里到處都是他的氣息！」

「……什么意思，因為他來回亂竄，留下氣息了？」

「我和你說過的，他不是活人，而只是一個靈體，沒有人類的氣息，只是靈氣的氣息，而這個地方遍布那種氣息，所以……他就好像無處不在一樣！」

凌洛羽：「……」

還帶這樣的！？

「那照你的意思，咱們現在就是瞎子摸象，憑感覺過河了？」

「主人，你要是這么說，那意思也差不多了！」

「……」虛無猶豫了一下：「要不……你往左邊走一走吧！」

「為什么？」

「因為那邊的人皇氣息更淡薄一些，這說明他在那邊的活動時間，不是太多！」

「……？」

凌洛羽忽然看向左手邊：「……這個，你都能感知的出來？」

「我說過了，他是靈體，在這個地方，他的氣息無處不在，但是分布的多寡，我還是能感知一點的！」

「這么說來……他去往左邊的時間少，右邊的多？」

「……對！主人，不對，你走錯方向了，那是右邊，不是左邊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