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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洛羽走到風成林身邊：「你對人家說什么了嗎？怎么會把他嚇成這樣？」

風成林苦哈哈的哭著一張臉：「你看我的樣子……是不是波瀾不驚，沉穩如山，沒有受到驚嚇？」

凌洛羽白眼：「……怎么著，你也被嚇到了？」

風成林的表情更苦了：「要是你看到一個沒有臉的人，沖這你跑過來，你怕不怕？」

「……」

沒臉的人？

凌洛羽轉身看沖向小莫。

這家伙的眼神有問題嗎？

小莫的臉五官清晰，表情清楚，怎么看，都不像是沒臉的人。

風成林看出了她的疑惑，很是無奈的一聲嘆息。

「三少，說了可能你都不信，說實話，別說你了，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，那個家伙……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，我都看的清清楚楚，就是他有幾個汗毛，掉了幾根頭發絲，我特么的都能數的出來……」

他的表情更加痛苦了。

「可就是他的那張臉，那么近的距離，這樣的一張臉，我，我特么的就看不清楚，他究竟長什么樣子……」

風成林連說帶比劃的，解釋了大半天。

「三少，我這么說，你應該能明白吧？」

凌洛羽當然是明白了，但是感覺很不可思議。

既然能看到對方，為什么看不清楚臉呢？

難道就是因為他們兩個是前世今生的關系，所以沒有資格看到對方嗎？

而此時的小莫，顯然也嚇壞了，驚恐至極的坐在那里，再也爬不起來。

他只是右手指著風成林的方向，卻怎么也說不出話。

靈域在他身邊站定，不明所以的順著他的手指看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