訕訕笑著，幾個人相繼爬出來。

只是大家都不說話。

氣氛有些壓抑。

凌洛羽側眸，斜睨著幾個人：「干嘛呀，怎么都不說話了，你們什么意思啊？」

風成林訕訕笑：「我，我們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了……可你剛才說，我們也不是中毒了，這，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？」

「說中毒也不算中毒，不中毒呢，但是你們所看到的，確實是幻覺，准確來說……是幻境！」

凌洛羽指向外面的濃霧。

「你們所看到的，有一個非常官方的說法，叫海市蜃樓……傳說在遙遠的海面上，行走的船只，經常會在水中看到高樓大廈，那些大廈會指引著失去方向的船員們，瘋狂的去投奔，你們說等待他們的結果是什么？」

幾個人面面相覷。

在這樣的環境下，說出這樣的故事。

誰都知道，故事的結局肯定不是完美的。

果然……

凌洛羽淡然一笑：「在那里人們可以看到鮮花，美人，城池，野獸……可是他們什么都得不到！」

靈域突然開口：「那，那不就是鬼，鬼，鬼市面嗎？」

風成林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戰：「我說，咱們這大晚上的，能不說那個字嗎？」

只要提到鬼，他心里就膈應的慌。

靈域卻很是認真：「真的，我聽家里的老人提起過，鬼市上的東西，都是陰間的，所以呢，咱們活人是看得見摸不著，就算那些人一樣，明明就站在你的眼前，抬手就能觸碰到，可是不管你怎么抓，就是抓不住他們……」

「行了，別說了，」風成林的雞皮疙瘩徹底爆了起來：「換話題，換話題，換個話題……」

大晚上的說這個，還讓不讓他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