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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主看了一眼鹿鳴的方向，壓低聲音：「還有一件事，你們需要小心一點！」

「……什么？」

「我不知道他和你們說了什么，但是如果涉及到古瀾的話，我希望你們還是小心一點吧……」

「你這話什么意思？」

假神主猶豫了一下：「或許他在你們面前扮演的是一個柔弱的角色，說實話，他之前在我面前也是如此，總是說古瀾是如何如何的欺負他，又如何如何的壓榨他，可是在我看來……」

「你等一下！」凌洛羽驀然打斷他：「你，你知道古瀾和鹿鳴的關系？」

「知道呀，我自然知道的！」

「……那，你可知道，鹿鳴是……是古瀾，獻給你，埋在你身邊的一枚暗子？」

假神主笑了：「他是這樣和你們說的嗎？是不是也說了……我是如何如何的虐待他，欺凌他，侮辱他，在他的心靈上造成了無法磨滅的傷害？」

凌洛羽和風成林瞬間不說話了。

鹿鳴……不就是在他們面前這樣賣慘的嗎？

假神主在一次意味深長的搖搖頭：「在你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，心中有沒有生出對她的保護之心？」

「……」

「准確來說，有沒有因為他是一個弱者，所以你們就生出了同情心，甚至為此做出了一些保護他的事情？」

風成林先是沉不住氣了：「大爺的，你，你不會是說那家伙就，就是善於利用人的這種同情心理，所以才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