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蓮夫人越說越激動。

說到後來，已經泣不成聲，嗚嗚咽咽。

「保住孩子，殺了我，就像我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……凌姑娘，你也是女人，以後也會做母親，你能理解我的心嗎？」

「明白，自然明白，我都明白！」凌洛羽的眼神也隨之哀怨起來，幽幽長嘆。

風成林抽了抽嘴角，眼尾瞥了她一眼，咽下口水，沒有說話。

得到凌洛羽的支持，蓮夫人的淚水更像是決堤了一般，撲到她的懷里放聲大哭。

凌洛羽安撫的輕拍她的後背：「所以呢？你恨毒了鹿鳴，那，你是怎么處置他的？」

「……什么？」蓮夫人哭聲一頓。

不過，依舊是趴在凌洛羽肩膀上的姿勢，沒有動。

凌洛羽哀聲輕嘆：「我是問，鹿鳴在哪，你不會已經把他殺了吧？」

「……」

蓮夫人緩緩起身，臉上還掛著淚滴，可是眼中已經沒有了方才的傷心之色。

抬起手，輕柔的擦去淚痕。

「凌姑娘，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！」

「蓮夫人，咱們就不要再繼續繞彎子了，你若是真的不明白我在說什么，會這樣的質問我嗎？」

「我只是傷心，還以為凌姑娘你也是女人，會明白我的苦心，沒想到……看來，長的好看的男人，不止會招男人的歡心，也能得到女人的喜愛呢！」

蓮夫人微微翹起下巴，眼神微狠的瞪著凌洛羽，再也沒有剛才哭戚戚的無助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