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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回頭？

方歡突然覺得好笑，滿不在乎道：「難道身後會出現可怕的怪物不成？」

「不！比怪物更可怕，」李先君就沒有方歡那般輕松了，「一旦在通道中回頭，通道就可能發生未知的變化，徹底混淆你的感知，到那時，向前不一定是前方，後方也不一定是來時的路，如果你有想退出通道的舉動，甚至僅僅是念頭，通道就像可以窺視你的內心一樣，不斷的誘惑你退後，但其實這個時候你可能就已經被迷霧影響，你所感知到的「後」可能已經不是後，而是進入迷霧海域的入口！」

「精神攻擊嗎？」方歡若有所思，但凡遇到精神類攻擊，大都會出現感知錯亂甚至出現幻覺，迷霧海域的未知通道中竟然也會出現，難道是迷霧中生存著某種可怕的存在？或者是，迷霧是有意志的？

兩種可能都有些匪夷所思，如果迷霧中真的存在無處不在的可怕存在，至少也是真神級別的可怕家伙，當初死亡之神在迷霧中游盪那么久，雙方都沒爆發過沖突不太可能。

如果是迷霧擁有意志，那就相當於迷霧海域就像一個微型的科瑞坦世界，迷霧的意志就相當於系統，這樣的存在，同樣讓人覺得不可思議。

「意思是，就算我想要假意進入通道，立刻再退出來也不可能了？」

方歡還真想過這種作弊的辦法，反正科瑞坦那些半神誰也沒有進過迷霧海域，很可能除了龍族之外，也沒人知道迷霧海域中存在著東西貫通的通道，只要方歡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迷霧，又很快退出來，這也算符合了條件吧？

可惜，李先君的話也堵死了方歡投機取巧的可能。

從李先君的話中，方歡知道這所謂的通道，其實並非完全獨立於迷霧海域之外，方歡甚至懷疑通道本身也是迷霧海域的一部分，一旦進入其中，就會受到迷霧的影響，與迷霧海域的區別，僅僅是迷霧海域中的那些怪物不會襲擊方歡罷了。

呃，也不對，迷霧海域中的通道李先君能知道，那些半神自然也知道，方歡想要投機取巧也不可能。

但方歡還是有些疑惑，「我聽愛爾敏說過，當初他的老師的老師穿過迷霧海域的通道時，並未遇上你說的種種詭異，而且他還成功返回了科瑞坦大陸，這又是怎么回事？而且，在更早之前，甚至連普通人都能駕船來往於東西兩塊大陸，雖然危險極高，但也有過不少記載。」

如果普通人都能通過，沒道理這些半神真神不能從通道抵達另一片大陸啊？

這也是方歡疑惑的地方。

李先君轉身問愛爾敏，「你老師的老師當年穿過迷霧海域時，有多強？」

「呃，如果按照老師說的，當時他的老師還沒有成年...」愛爾敏撓頭，「他還瞞著族長一個人就闖了過去，以前我還不知道迷霧海域的可怕之處，現在想象，當初老師的老師真的了不起，竟然能連續兩次穿越迷霧海域，還全身而退。」

「還未成年？」李先君愕然，他並不知道愛爾敏的身世，所以對他口中的未成年沒有任何概念。

「他的老師和老師的老師都不是人族，就算是還未成年，年齡恐怕也是你我的上百倍了。」方歡似是而非的解釋了一句。

李先君愣了一下，心中一動，突然問道，「他是什么時候前往潘達斯的？」

「大約...二十多萬年前吧....」愛爾敏不太確定道，他的老師現在年紀都有十萬歲了，而他老師的老師，還未成年時，怎么也要二十萬年以前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