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有完整保存了通古時代歷史的南宮家，才能得到如此驚悚的答案！

通古時代的眾神，因為某種原因真的消亡了！

但他們又在荒古時代，復生了...

「是召喚師復活了他們嗎？」

方歡這般猜測，加入了召喚師軍團不代表就絕對安全，他們仍然會死亡，除非是降臨到坐標世界或是由軍團召喚的世界降臨到真實空間，唯有這樣真神即便死去，也不會影響本體。

可是，如果戰場並非是真實世界呢？如果戰場是在軍團召喚本土作戰，亦或是虛空之中呢？

在這兩個地方戰斗，一旦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，只能由召喚師花費巨大的代價，才能將其復活！

這也符合南宮歷代家主的猜測，他們確實在荒古時代復活了，但也不是沒有疑點，那就是這些復活的真神，似乎並沒有通古時代的記憶，要說是他們偽裝，不可能所有真神都能偽裝的這般天衣無縫，南宮家的某位家主甚至曾試探過神庭上高高在上的多位存在，他們似乎真的完全忘記了通古時代，甚至，他們堅定的認為，他們是從混沌中誕生出的神靈，是世界孕育出來的完美生命！

他們對此堅信不疑！

方歡突然想到，大地女神似乎也提起過，她似乎忘記了一些十分重要的事，甚至她還懷疑過，她以及眾多真神的記憶被主神篡改過，她們之所以進入虛空，除了擔心被主神抹去之後，還有就是為了離開主神監視的區域，嘗試恢復丟失的記憶！

此時回想起來，再結合南宮家的記載，方歡幾乎快要相信，荒古眾神就是通古時代的眾神死而復生了！

唯一可疑的是，他們的記憶為何會消失？

如果是召喚師復活了他們，按照召喚師復活副英雄的規則，這種復活是完完全全的復活，無論是實力還是記憶，都會復活到他們死亡前的狀態，如果真是召喚師出手，不可能讓他們丟失記憶。

除非，系統在其中做了手腳...

這也不是不可能！

雖然干屍臉說過系統無法直接干涉世界的運轉，但方歡相信，系統不可能沒有一點實權！再者說了，當初的系統是掌握在那個頂級文明的手中，那是系統真正的創造者、主人，如果是系統的主人授權，更改真神的記憶似乎並非不可能！

方歡突然渾身一抖，「這么說，天命科技，其實還算不上系統真正的主人？如果系統已經認主，只要主人授權，完全有可能有能力改變整個世界的規則吧？！」